同。
只要没签合同，一切都未成定数！
“这…………”
李欣她们脸色瞬间苍白，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天堂突然之间掉到了地狱，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可笑的是，刚才她还故意嘲笑小蕊，这才转眼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她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谈成了这个合作，小蕊喜不自禁。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沾了周凌的光。
如果不是刚好周凌在这里，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覃总。
更不可能让对方再没看方案的情况下，就跟她达成合作。
“小哥哥，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倒不用，记得给我个五星好评吧！”
周凌淡淡地笑道。
听到他的话，小蕊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帅气的小哥哥，心里面怎么只有五星好评呀？
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比如说……今晚约她一起吃饭，看电影什么的……
“不说了，我要接单去了！”
拍拍小蕊的肩膀，周凌开着宾利继续接订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