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别介啊老弟!人家开个古玩店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行云老弟也不能仗着家大业大,绝人家活路啊!”
任斋钺拿过锦盒,看着贝行云笑呵呵道,“老哥知晓你也是懂画的行家里手,你来掌掌眼,看看为兄收藏的这幅《寒山话旧》到底是不是出自张大家的手笔!”
说完,递到贝行云跟前。
贝行云眯眼一笑,道,“老哥说的什么话,老哥才是精于此道的行家里手……老弟不用掌眼,老哥这幅《寒山话旧》必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
任斋钺佯怒道,“老弟说的什么话,还是看看吧!”
贝行云笑呵呵的摆手道,“不用看,不用看,老哥的《寒山话旧》绝对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
任斋钺眯眼笑道,“哈哈,那老哥就不为难老弟了!”
说完,任斋钺转过身,环视一眼满堂宾客,朗喝道,“在座诸位有无懂画之人,来帮着我任某人和行云老弟掌掌眼,看看那副《寒山话旧》才是出自张大家手笔的真迹!”
满堂宾客,有不少懂画之人,却无一人起身。
这时候,谁起身谁傻逼。
明眼人都能看不出来,任斋钺是要打脸贝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