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别鉴别,是我任某人的这幅画作出自张大家的真迹,还是贝行云老弟的那幅画作出自张大家之手的真迹。”
“也好!”
秋世伯扶须一笑,看向身后的秋怀仁。
秋怀仁面露挣扎,但还是拿起紫檀方桌上的长条锦盒,来到秋世伯跟前,躬了躬身,道,“父亲,这幅便是那幅《寒山话旧》。”
秋世伯点点头,接过锦盒,并吩咐管家找人搬来一张长条桌案。
秋世伯和任斋钺各自取出锦盒里的《寒山话旧》,平摊于长条桌案上。
为了公平起见,期间秦牧野一直背转着,不曾看到那幅才是二人的画作。
平摊好两幅画作。
任斋钺朝秦牧野招招手,道,“小哥,来,你来掌掌眼,看看那幅画作才是张大家的真迹。”
秦牧野笑眯眯走到桌案前。
贝行云眯眼盯住秦牧野,笑呵呵道,“小兄弟可要好好看……仔细看……别看走眼!”
秦牧野成竹于胸道,“贝老哥放心,我家里有不少名人字画,从小跟着老爷子看画,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贝行云笑里藏刀道,“如此甚好!”
秦牧野走进桌案准备鉴别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