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你腿!”
任诗浣眸中暮地流下两道泪痕,丝毫不惧秦牧野凶恶的眼神,倔强不屈道,“哼,就去,谁让你现在心里只有那个秋曼舞,你都不稀罕我了!我不光要找公关,还要一堆公关……让他们一起……”
秦牧野一步冲到任诗浣近前,包间内甚至拖出一道残影,他猛地举起手,却怎么也没舍得落下去。
任诗浣闭上眼,任由泪痕顺着白皙精致的面颊滑落在地,她哽咽道,“呜呜,打吧,打吧,你打吧……反正你有了秋曼舞,不稀罕我了,小时候,你答应了,等我长大了就娶我!”
“臭丫头,以后不许说气话了!听见没啊?”
秦牧野眼中露出一抹温柔,他眯眼笑了笑,悬在空中的手,最后曲起落下,以拇指肚,动作轻缓地拭去任诗浣面颊的泪痕。
“呜呜……”
语短情长,任诗浣果断泪崩,扑在秦牧野怀里呜咽道,“谁让你现在心里只有那个秋曼舞……呜呜……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喜欢你好多你年了……”
秦牧野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臭丫头,别哭了哈,”
“就哭就哭……呜呜……”
好吧,好吧,女人都是水做的,反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