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舞蹙着眉梢,稍作沉吟,便盯住秦牧野问道,“可是,就算任诗浣要谈收购我们秋氏集团的事情,也要找我谈,甚至找我爷爷谈,她怎么会找你谈?”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任诗浣,早就认识任斋钺!”
秦牧野忙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就是个没房没车没存款的吊丝啊……怎么可能认识任斋钺那样的大人物啊!任诗浣只不过是听任斋钺说起昨晚在老爷子寿宴上我让贝家颜面尽失,她出于好奇,才想看看我倒是怎样丰神俊朗翩翩如玉的青年才俊!”
“总裁大人,我要是认识早就任斋钺那样的大人物,当初我在那家星巴克,会因为没钱埋单,在星巴克坐一个钟头?”
“说得倒也是!”
秋曼舞微微点点头,又问道,“可是……昨晚,任斋钺怎么也会送给我爷爷一幅张大家的《寒山话旧》,那幅画明明是琅琊轩刚收来的镇店之宝,只有你去过琅琊轩,知道那幅画给贝洛策买走了!”
“这你怎么解释?”
秦牧野眯眼笑道,“巧合,纯属巧合!”
秋曼舞蹙着眉梢,世上有这样巧合的事情?所谓的巧合,不过是有心人的阳谋或是阴谋罢了!
她盯住秦牧野,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