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任诗浣的耳朵,面上明明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口吻却怒不可遏道,“小诗浣啊,一年不见,你胆子不小咯~
敢欺瞒你青锋姐姐咯?若不是给你青锋姐姐偶然撞破,小诗浣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你青锋姐姐啊?”
“疼~~疼~~青锋姐姐,轻点~轻点~~”
任诗浣撅着嘴巴楚楚可怜,不断求饶,当年在西德的秦氏庄园,路青锋就总喜欢揪她耳朵。
此时此刻,在路青锋多年积累的威严下,她不敢生出半点反抗的念头,只能乖乖受者。
但又能死道友不死贫道甩锅给秦牧野。
那样的话,路青锋非但不会绕过她,反而会给她扣上出卖少主的莫须有罪名,更要加重力度揪他耳朵。
站在一旁眯着眼哈起连天的秦牧野,实在是不忍心看任诗浣楚楚可怜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
他斜眼凝视着面庞带笑却藏刀的路青锋,不满地哼唧道,“喂喂~我说,路青锋啊~泥垢了。
差不多得了~是我不让诗浣告诉你的,你要有怨气,想揪耳朵就冲我来吧~从小到大就知道欺负小诗浣~”
有秦牧野发话,路青锋这才松手,但是却不忘狠狠地剜了任诗浣一眼,“小诗浣,你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