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倒是身边一小姑娘伶俐地应了声“有”,转身钻进前台下方,没一会儿掏出了一双半新的粉色软平底。
换上那一刻,双脚如遇大赦,彻底解放。不过低眉垂眸不敢抬头,哪管旁人精彩纷呈的表情。
插曲一桩,却是个开端。
晚上公司做东宴请百货商场的高层和陪同人员。
本来双方兴致勃勃,喝聊甚欢。我这等小角色陪吃充数,缩小存在感便是,何况我不善酒力。
酒至半酣,和我隔着三个位置的总秘突然娇媚的笑说:“舒华,你不是桂县人吗?不是很能喝吗?怎么到了这里就深藏不露了?出来玩就放开点嘛。”
我心中一咯噔。
整桌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洛总眯着长眸,眸光潋滟,意味深长。
大家都是七窍玲珑心,尤其对方酒友,几番试探发现我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新对手不会劝酒辞令,忙蜂拥而上。
我本想推辞,有人抬出我老大能喝这面大旗,我若不喝便给他丢面子。
看着言笑晏晏举杯过来的人我头皮发麻。这种场合可都是白的红的当白开水灌。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杀人于无形之中。
结果便是,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