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结果半个钟头后,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小妖精,这回遭到报应了吧。活该!
我冷眼看着,直接删掉,脚趾头都能猜出知道发信息的是谁。嫉恨跨越了对生命的尊重与同情,直接诅咒病重之躯,这女人没心!
……
尽管多方募捐,但资金于手术杯水车薪,我思虑再三,仍是决定自己捐肝。
原本这想法只和张医生沟通过,谁料当晚洛总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电话那头声音嘈杂,洛总声音依旧沉沉:“到凯越大酒店来。”
兴许是拿人手短,有求于人,我惴惴不安的打了个车前往。
凯越我只知道是家五星级酒店,之前还真从未来过。尽管身着OL套装未来得及换,但扎着马辫青涩的我仍显格格不入。我给洛总打了个电话,按他的指引+问路找到了“金玉满堂”厢房。
推门而入,门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在这样的场面我的腿发软,忽略掉所有人诧异的目光,战战兢兢的走到洛总身旁。他面色潮红,却仍神采奕奕。黑色外套不知何时脱掉了,只着一件深灰色衬衫,扣子解掉了一个。
他指指身旁空出来的座位,不动声色:“先坐着,有什么事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