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直接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内心挣扎了半分钟,终是没出息的转身去了大厦附近的药店。
那天之后我没再与他独处过,我也知道有了那样的关系,彼此相处的方式也许已经发生了微妙变化。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指示牌一个车位一个车位的找过去。经过一台黑色奔驰前,“啪嗒”一声,一扇后车门被推开了,紧接着传出了男女交错靡乱而急促得要窒息的喘息。
脸颊一片灼热延伸到耳根,小心脏轰地快要蹦出来了。
我忍不住斜眼瞄去,只见那台奔驰有微微的颤动,车窗后似乎有人影耸动。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玩车震也不关门。不对,看情形八成是动作太大把车门给踢开了?
跟洛总做过之后,对这种事已无当初的羞涩。我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居然好奇的停下来静听着车内的动静。那压抑而急促的呻吟、身体与座椅激烈的摩擦声让我耳红心跳,车内是何等的逍遥快活啊。
倏然,摩擦声骤停,压抑的喘息声时急时缓,战争结束了?
也许是心虚作怪,我像是偷窥被人发现似的,微抬后跟慑手慑脚地往前移动,一颗心早飞到了百米之外。
惊起一对鸳鸯真是大大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