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处长是洛太太和张静恩她爸的朋友,他在Y城有关系。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以后铺路。”
他说的是桂林的那位官员。他声音嘶哑,仿佛在艰难地做着解释,在我眼里像极了脆弱的男人。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酸溜溜的语气跟我说话。”他又道,声线有些含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头,双目与他不过1公分的距离。
他眼底仿佛透着无尽的深沉与忧伤,我不知是何情怀,居然用手抚上了他的浓眉,一触一按,我想抚平它。
他倏然瞳孔一缩,一低头,很用力的吻上了我。刚开始只是辗转试探,到后来舌头长驱直入搅弄我的口腔,仿佛要不顾一切的与我纠缠。他越吻越深,呼吸越来越急促。整张脸如胶如漆的与我粘连在一起。
我心头颤巍巍的,没拒绝。也许打心底里就没想过拒绝。
距离上次在桂林已经半个月了,我以为自己的心会冷却下来,结果,却在每一次与他的独处时重燃火焰。
心里有个人,早失去了云淡风轻的资格。
他仍旧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节奏、他的方式、他的气息,甚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我都能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