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承没带黎秘书来,每走完市场立马交代我做市调报告,我像个老黄牛一般一回到酒店脱下三公分的板鞋,便又乖乖的端坐电脑前兢兢业业。
那夜之后,我跟他一直处于冷战状态。除非工作必要,否则形同陌路。工作上的交代都是公事公办,仿佛我只是他普通的下属,指责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吃饭的时候我识趣的坐到远离他的位置,不到万不得已不随便插话。几个男人凑一起哪有不抽烟的道理,许多决策便是吞云吐雾间落定,所以经常是一落座便云雾缭绕。
每每这时,洛瑾承总说:“小年,你去买几罐红牛。”
“小年,你去买几斤提子。”
……
我乐得逃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尽管一副跑腿打杂的苦命相。
而每每一回来,若是桌上还有人吞云吐雾,洛瑾承总会有意无意的说:“少吸点,差不多就行了。”
两三次下来,驻扎本地的销售负责人恐怕也心有了然,对我都客客气气,再不敢随意指派什么活,当着我的面即使有烟瘾也只是揉捏着香烟解馋。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心头一股温泉暖了两天。
第三天他们要去C城附近的L县考察。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