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橱窗里接过并清点好五六盒药,刚一转身,胳膊冷不丁被人一撞,手上一松,袋子飞离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是个矮胖的男人。
我忙蹲下来捡起洒了一地的药,男人也配合的帮忙,递过来一盒:“这个也是你的吧,真不好意思。”
我一看品名和包装没错,忙接过来往袋子里塞,说:“没关系,没关系。”
……
回来路上,我特地打给大学闺蜜刘敏。她也很吃惊:“我可从未听说叶菁菁流产。不过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估计也是老天开眼,苟且来的孩子,到底被老天收回去了。”
我听着不舒服,“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来的,到底是一条生命。”
“你看他俩的相处方式,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孩子生下来未必就是好事。”
我忆起曾伟华的过分隐忍和叶菁菁的张牙舞爪,一时胸口闷闷。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平安夜。洛瑾承连着有两场酒会无法脱身,我心情郁郁,却也未表现出来,只嗔道:“跨年怎样都要陪我,不然我就去酒吧找人陪。”
洛瑾承又是将我按在怀里吻了一通,泄愤似的道:“这种地方不许去,除非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