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冲,毕竟几个月前她曾给寄过血鸡、派人泼过漆。可查来查去却并没有发现她和医院录像里的男人有过来往。又查了袁秀成和叶菁菁,发现更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凄然一惊,被这消息给震住了。几个月前的屈辱浮上脑海。是这个女人!果然是这个女人!毫无悬念的是这个女人!
后来杂事纷繁,我差点忘了。可是,明明确认了事主,洛瑾承却是瞒得滴水不漏,始作俑者依旧逍遥自在,依旧频繁周旋于洛家长辈。我所受的糟心委屈如水过鸭背,就这么被时间冲淡了不留痕迹。
一股寒凉爬上心头,酸楚在心底聚积发酵,陡然间冲上喉咙。我忍不住跑到路边吐了个彻底。
何佑宁慌了,忙奔回车里取来纸巾递给我,“嫂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这春天饮食要注意啊,我那女友就是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几天都没好。”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旁污渍,极力克制胸前起伏和喉咙恶心。
这八成…是人常说的妊吐吧?这才七周,就吐上了。
来不及细想,转而继续问:“那后来又查出什么吗?”
“后面越查越奇怪,那男人居然和瑾承妈妈一个远房表哥有联系,还有金钱往来。本想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