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下来,我陡然想起什么,问:“舅舅和表哥怎么会知道这事?”他们远在桂县啊。
妈妈神色一收,面露狐疑:“说是村委会告诉他们的。我也纳闷村委会怎会知道。不过,这八成是洛老头作秀让全世界知道他的仁义求心安也说不定。伪君子!”
是嘛?
董事长为我保守秘密那么久,为何突然就公开了?
春日的冷夜里,我满心悲苦与惆怅。洛瑾承的短信很晚才溜进来:睡了么?
我的心仍是冷冷的,他的无端隐瞒让我耿耿于怀。我想着,等忙过这一阵,我一定,一定当面向他求一个解释。即便是失望和痛心,我也宁愿当着他的面来个痛快!
这种微火熏烤的煎熬,太令人抓狂。
我瞅了瞅紧闭房门的洗手间,回:没。
他:在干嘛?
我憋着一肚子心酸,半晌才回:在画个圈圈诅咒你。
他电话随即打了过来,我当即按掉。妈妈随时会出来,我此刻也装不出正常的声音面对他。
他又回:我今晚饿着肚子,你诅咒显灵了,仙婆。
我凄楚不已,无心与他打情骂俏,只道:很累,睡了。
他回:怎么最近那么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