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道:“到我这里来。”
我的心居然腾地一跳,心有疏离,连丁点温存都觉得诧异和古怪。
他长臂一扯,我提着心扑了过去。到底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我动作有些僵直,扑倒他身上时竟显得有些笨重。
“好久没有抱着你了,生我气了?”他大手将我圈在怀里,低头蹭上我的小脸、大眼、鼻子、柔唇。
许久没有温存,这蜻蜓点水的耳鬓厮磨竟让我有些生涩和不适应。
我轻轻摇头,在他看来,是否认。
“那是什么?整个人蔫蔫的没精打采,春困了?有没有按营养师配的食谱进食?这脸色怎么那么差。”
他一连串的关切发问竟让我心底发酸。
他轻笑了一声,又埋头压上我的唇,辗转掠夺了一番。我被动承受他的柔情,身体竟微微有些发僵。
偏巧不巧,难得的温存又被一通电话惊扰。
他接完电话面色阴沉。原来,前几天一场大雨将他母亲墓碑后的小松柏冲垮。风水先生之言不吉利,需重新挑选墓穴安置。
他手指紧捏着鼻梁,面露烦躁。也难怪,即便不信鬼神之说,在这百事待成之际,出了这样的插曲,大有征战前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