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的站起身,苍白的脸色仿佛她才是从监护室中走出来的那个:“就像是这三年来执念一般的要知道我所有的消息一样,我也有我自己守护对我来说重要东西的方式。”
终于站直了身体,酸麻感一波一波的袭来,但她却一点也没反应,顿了半晌:“阿姨的事……无论如何是我欠了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解释,等我做完了所有我要做的事情,让我拿什么还都行。”
她的声音低哑着,刚刚哭过的嗓子听起来仍然伴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每个音节都打在江淮亦的胸膛,像是在无声控诉着他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顺着台阶向下,一步一步,林迦瞳孔中并没有清晰的焦距,但是眼前的气氛却足以让她清楚今天这一幕对于两人来说代表着什么——他们再也没有理由去参与对方的生活了。
江淮亦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身影,刚刚还翻涌滚动的内心此刻竟然无声的平复下来,像是在一个找不到方向和出口的森林中,寂静,了无生息。
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明晃晃的烟头闪着火光灼伤肌肤,轻微的刺痛让江淮亦的手腕一甩,同时也让他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向前一步抬手抓住楼梯护栏,一个翻身直接从上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