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彻底撕破脸之后,沈泰在面对江淮亦已经很少还有耐着性子不紧不慢的时候,语气带怒:“昨晚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安雯琪也是因为因为婚礼上的事情太丢脸才会心生恶意,既然你的女人没事,就也不要咬着不放,得饶人处且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淮亦嘴里咀嚼着这句话,唇角沁出不屑的笑意:“好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沈总在当年面林慕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态呢?”
沈泰表情一遍,视线像刀子一般射了过来,侧脸上的肌肉跟着一动:“你说什么?”
他的反应都被江淮亦看在眼里,转过身拿起刚刚桌子上的项目文件在手里垫了垫:“这个项目从四年前就有了计划了,那时候林氏的总裁还不是林茗馨,沈氏的总经理也不是我,没想到,物是人非,却只有沈总的坚持没变。”
沈泰上前两步,倾身站在江淮亦的对面,一只手住在一旁的椅背上,语气威胁:“江淮亦,你听好,我能把你从一个街头流氓变成现在的商业新贵,就同样也能再把你打回圆形,所以我劝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好自己的对手是谁!”
“所以呢?”
江淮亦动也不动,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