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啊,这种地方的这种女人怎么能入得了你的眼?但我不一样啊——我就是一凡夫俗子,没那么多的深情厚谊给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他边说边又将酒杯倒满,很快便见了底。
江淮亦垂眸,沉吟着似乎在考虑着要说的话,许久才开口:“夏骁,咱俩认识快十年了吧。”
从大学开始,到现在毕业已经五六年,古人说而立之年,时间一瞬,他们都不那么年轻了。
“我和林迦这些年的事情我没法给你说清,因为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些年和她算怎么回事,她走了三年,我用这三年的时间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其实爱情这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必要的东西,所以我才能答应和安雯琪结婚,安排婚礼。”
他音调不高,情绪倒是很稳:“但是后来她回来,整个人鲜活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只看到她一眼就完全否定了我这三年的努力,爱情对于我来说可能不是必要的,但是林迦却是我这辈子怎么都不能缺的东西。”
“你这是追着我秀恩爱来了,这种话你想说去找她说啊,我懒得听。”
夏骁忽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绕过展台便要朝外走,却被江淮亦先一步拦住:“要不是看你现在混蛋的都没个人样,我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