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过阳台上的花草,言予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耐心的给女儿讲:“惜惜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幼儿园的老师给你们讲种子发芽的课啊?”
“记得。”
“那惜惜还记不记得当时老师是怎么说?”
“老师说每一颗参天大树都是从一刻种子、一个树苗长成的,所以我也也会长成大树。”惜惜一板一眼的重复着老师当时的话,像讲故事一样讲给爸爸听。
“对啊,大树是通过种子长出来,弟弟也是通过种子长出来的。”
言予泽已经想不到更合适的解释,这样已经是他能说出的最纯洁又不会误导孩子的答案了。
惜惜来了兴致,晃着腿从爸爸的身上爬下来,站在地上有些兴奋的问:“那弟弟也是种在土地里面么?”
“这个……差不多吧。”
只是弟弟的土地比较特殊,需要多元化又更加智能的妈妈来完成。
“这样啊。”
言惜小朋友似懂非懂,点着头隐隐像是想到了什么。
第二天,言予泽下班回来的有点晚,在路上接到陈娅哭笑不得的电话,说是惜惜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他没懂她的意思,但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