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紧要的事情,我的嫁妆被你们搬走,从到了世子府,世子府也并没有给过我一分半毫,住的院子甚至连床都是烂的,且问,我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么多银针,又那来的银子买蜀绣的缎子做布偶?”
这一番话问的小桃哑口无言,也让赫连乾心觉惊讶,句句环环相扣,不仅摘了自己的嫌疑,还把冷画做的事情公之于众,最后又把问题抛出去。
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她不是夏弋阳的女儿,自己倒可以考虑,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本世子记得,世子妃回门那天,在夏府待了良久,这期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你觉得呢?”赫连乾看向宫心月。
宫心月暗暗握紧拳头,他明知道这些不可能:“假设世子的猜想是对的,我有银子买这许多东西,可那布偶上的生辰八字,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当然知道。”小桃又冲出来了:“那天,侧妃去探望你,你假装好意,与侧妃姐妹相称,装作有意无意的问起侧妃的生辰,侧妃说与你听,你还说,侧妃竟比你还长上半岁,应该叫侧妃姐姐才是,没想到,你竟拿来做这种恶毒的事情。”
宫心月不再理会小桃的叫嚣,无畏的迎上赫连乾的目光:“世子要想查出到底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