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乾只觉得耳边,像绕着一只苍蝇一般,嗡嗡嗡的,让人一阵烦躁:“滚!”
“奴家谢世子不杀之恩。”冷画立即起身,喊了随后进了家丁,将小桃拖了出去。
临走之前,冷画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宫心月,咬着她青灰的嘴唇,眼中充满憎恨,她的扭曲手指,似要把宫心月撕碎了一般,不甘心的出去。
“来人!”赫连乾大喝一声。
“主子。”卫然进来。
赫连乾手微微一动,两种声音在心中剧烈的挣扎着,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立刻宫心月叫大夫来,另一个声音警觉着,她是夏弋阳的女儿,就是一只掩藏了毒针的蝎子,今天心一软,明天就回被她的毒针刺伤。
握着的拳头,终于还是松了下来,转身,再不看宫心月一眼:“让人把门修了。”
卫然愣了愣:“是。”
等所有的脚步声走远,宫心月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刚才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把那男人扔进了地窖,又将自己右肩的鞭伤硬生生的撕开,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被扭送到地牢,打的遍体鳞伤了。
艰难的下床,胳膊撕裂似的疼,顾不上身上的伤,现在自己要赶快把那个男人弄出去,否则,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