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是是,我这就去。”香巧又看了一眼宫心月,面色惊慌,哭着跑了出去。
要是放到往常,凌煜一条胳膊就可以把宫心月拎起,而此时,他只觉得双臂似有千斤重,宫心月浑身的血水,让他不敢用力,踏着每一阶楼梯,都承载了他十万分的小心。
凌煜小心翼翼的将宫心月放到床上,脑子里一片凌乱,就如用剪刀剪出来的纸屑,伸手轻轻贴在宫心月的额头上,惊得立刻将手拿开:“怎么这么烫!”
凌煜没有看到,自己额头上,因为过度紧张,而冒出来一层细汗,不时的往门口看两眼,焦急的期盼着香巧快点回来。
赫连乾从卫然哪里,知道凌煜这些日子动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他对喝茶这么上心过呢,一时好奇,便寻去了。
刚摸到水舞花魂,忽的就被人给狠狠的撞了一下,那力道,差点没把赫连乾给撞到墙上,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下不但被撞了,而且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正要发火,仔细一看,竟是一个女子,拉着一位女大夫,匆忙进了去,眼神沉了沉,也跟了进去。
“公子,公子,大夫来了。”香巧哪里还有时间管谁进来,只管拉着那女大夫着急忙慌的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