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丝镶边的白玉酒盏,与他面上的青玉腾纹面具交相呼应,更显得华丽。
一旁的凌煜眼神不冷不淡的坐着,看着舞池中的舞女卖力的扭动着身姿,轻轻抿了一口酒:“阿乾,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好,那我也就放心了,我习惯了山山水水,对这些莺莺燕燕实在不感兴趣……”
“所以你是要走了?”赫连乾把刚放到嘴边的酒盏又放了下来,眼神无波无澜。
“阿乾,你知道的,我……”凌煜眼神微闪。
“好。”赫连乾突然打断了凌煜的话,声音干脆,不带一丝犹豫,哪里还有一点当年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凌煜面色微变,慢慢起身,抱拳,再没说什么,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赫连乾,转身离开。
凌煜离开没多久,赫连乾突然挥退了舞池中的舞女,丝竹之声,顷刻间停了下来,偌大的场子,只剩下了卫然和赫连乾两人。
“主子,就真的这么让煜公子走了?”卫然很是不解。
赫连乾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自然不是,六年了,那家伙都是杳无音信,不让他碰碰灰,他都不知道我肚子里憋得气。”
卫然一愣,疑惑的看着赫连乾,就听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