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还是不准备说么。”赫连乾神色莫名,对于自己的敌人,他从来不曾心慈手软过。】
【“月儿,你肩膀上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天也不早了,我们起来吧。”】
……
“月月……儿……”赫连乾声音已经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条狰狞是疤痕,即使过了六年,依旧刺眼的清晰,赫连乾一点点的走近宫心月,慢慢的抬起手。
宫心月却一下子将衣服合上,往后退了两步:“世子请自重!”
“自重?”赫连乾症愣了一下,心如那瓷瓶一般,瞬间四分五裂,是啊,自己犯下那么大的过错,月儿怎么可能原谅自己?缓缓的放下手:“是,我应该自重。”
“月儿,你既那般恨我,为何还要在此等?”赫连乾怔怔的问道。
“有些债,总是要还的,不是吗?”宫心月轻笑一声说道,殊不知,宫心月的这笑容下面,隐藏着多少伤痛。
赫连乾没有再说什么,立刻转身,低声喝道:“让那个女人立刻给我滚!”
马车中,夏瑾心里的那根弦一直紧张的绷着,赫连乾的这一声冷喝,使她的脸色瞬间面如死灰,他知道,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