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也从日出到日落,夜幕也悄悄的降临了,可是,那屋门却始终禁闭着,没有一丝动静,方林已经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府医早已经站的双腿发软,却还是不敢离开。
屋内,沾染了血水的纱布扔的满地都是,红染料染红似的水,一盆一盆的摆放在地上,赫连乾蹲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宫心月的手,眼睛中满是血丝,也不敢合上一下,嘴唇干裂的起了白皮,也不敢去喝一口水,他生怕自己眨眼的功夫,宫心月会有一丝的不测。
“月儿,我再不让你离开我了,你快醒来好不好?”赫连乾在宫心月的耳旁轻声的呢喃着。
……
世子府的门匾被摘,很快就传到了赫连普的耳中,赫连普没有因此而喜出望外,反而还有些担心,常牧对此很是不解。
“主人,王爷摘了世子府的门匾,定然是对他失望之极,主人的机会就来了,主人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
“从小到大,不论二弟犯下的错有多荒唐,父亲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事情过去,这一次做出这样的决定,二弟的确是伤了父亲的心,可是,也只是把门匾摘了而已,并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决策,不但没有昭告整个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