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样子的赫连乾,让宫心月心里升出一抹不忍来,本来要狠下心不再理会他,如今,却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保持着沉默。
赫连乾缓了缓站起来,一手放在头部被撞的地方,活脱脱就是一个愣头小子,只是神情看起来十分拘谨:“月儿,你才醒来,有什么话等你的伤好了再说,那个……我……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飞也似离开了,生怕自己走的慢了,宫心月会反悔,宫心月看着赫连乾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忍不住笑出声来,此时的赫连乾,哪里还有一点潮州世子的样子?
宫心月觉得,上天似乎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自己最恐惧的人,偏偏就是自己最爱的人,明明想远离的人。却如今纠缠不清,越走越近。
躺在舒适的床上,宫心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种新的无法形容的意识,像海心的潮水一样,当月圆的时候,从她心中卷过,荡起阵阵巨浪来。
赫连乾出了屋子,在外面侯了同样侯了一天一夜的方林,赶忙迎了上来,赫连乾道:“回院子。”
方林一听愣了,看了一眼赫连乾身后的屋子,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看了一眼,才道:“主子,这儿就是你的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