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坐在宫心月床前,密切的观察着宫心月的身体变化,临时拖过来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插满银针的布兜,老头儿一手一直放在宫心月的手腕上,时刻注意宫心月的脉息变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筷子那么长银针,蓄势待发。
忽然,宫心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异常,毫无血色的嘴唇瞬间变成了青紫色,老头儿眼神一凌,手上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宫心月的右臂上,老头儿又迅速拿来一根同样的银针,刺在宫心月的右臂上。
宫心月惨白的脸色,一下子变成晚霞色,红的可怕,本来毫无知觉的脸上,眉心紧紧的锁了起来,豆大的汗滴,下雨一般从身体上往外冒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门外,赫连乾端木隽在不停的踱来踱去,不时的看看那紧闭的屋门,心里焦躁不安,两人还不时的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对对方的敌意。
屋内,老头儿不敢疏忽,立刻又取了银针,在宫心月的四肢的各个穴位上都插上,宫心月身体突然开始不安的抖动着,脸色一会儿变成青白色,一会儿变成红褐色,脖子上的青筋好像要爆炸似的,树根似的爬的满脖子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向脸上蔓延着,忽然,宫心月嘴打开了一条缝,一股黑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老头儿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