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夏弋阳如此说,赫连普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双眼如鹰勾似的,死死的盯着夏弋阳,紧接着,就听夏弋阳又开口了:“世子这样的确是赢得了不少的民心,只是,世子做这件事情未免有些太冒险了,若是放到战乱的时候,他或许还可以全身而退,只是,城外的那些百姓,可是从温疫严重的地方逃过来的,温疫那种东西,岂是什么人都能沾惹的起的?万一那些百姓中,有温疫的携带者,那世子的处境就危险了,要是一不小心沾染上了温疫,那可是要死人的,哎,世子也真是够冒险的了。”
夏弋阳边说,边用余光时不时地撇一下赫连普的神情,果然,在他说完之后,赫连普的双眼中,赫然冒出一道亮光来,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夏弋阳却装作说错话的样子,连连道歉。
“诶哟,看我这张嘴,怎么尽说世子的事情,把大公子晾到这里了,实在是该死。”然后,再次举起面前的酒盏,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公子,是我的话太多了,我先自罚一杯。”说罢,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是眼角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赫连普那带兽性的眼睛,像贪馋的饿狗似地盯着桌子上的酒盏,与夏弋阳相视一笑,彼此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