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瑾儿刚刚小产,身子都还没有养好,怎么能去牢房那种地方住着呢?他的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要是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办?”季云哭哭啼啼地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是王爷和太子发了话,他们不松口,瑾儿一辈子也别想出了那个地方。”夏弋阳气呼呼地说道。
季云一听,情绪更激动了,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那可怜的瑾儿,什么时候受过那种委屈,他们要害我的瑾儿,老爷你也不管,还不如让我一起去跟瑾儿坐牢去算了。”
听着季云哭,夏弋阳感觉耳边有几万只苍蝇在围绕着嗡嗡一样,烦不胜烦:“你快住口吧!”
谁知,季云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哭天喊地的,要死不活的样子,夏弋阳坐在一旁不住的叹息,褶皱着的眉心一直都没有舒展开来,忽的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季云,可看见她那种乡下妇女似的模样,又是一阵头疼,停了一会儿,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救瑾儿,你听还是不听?你要是不听,就接着在这里哭。”
闻言,季云立刻就停止了哭喊,激动的看着夏弋阳,满脸兴奋的说道:“什么办法?老爷快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夏弋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