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算了,跟这种人计较,弄的一肚子的气,不值当。”宫心月抱着两条崭新的被子,进了院子。
刘翠兰回去之后,越想心里越生气,越想就越觉得憋屈,让村里的先生给写了封信,悄悄的把信投到了村口的邮递亭子。
刘翠兰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一直等了两天,她男人怎么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一定要给宫心月一点儿颜色看看。
“我说你就是欠,你是不是又去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去了?”
“你个死货,现在是我受了欺负好不好?他们哪里就是孤儿寡母的了?去外面浪了一趟,带回来好几个野男人,现在有哪些野男人给那小贱人撑腰了,就自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哼!她也高兴的太早了,等我儿子回来了,看我让儿子怎么收拾她们!”刘翠兰越说越生气,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壶都要被她给震下去了。
男人一听到刘翠兰的话,手猛地一哆嗦,手里的旱烟袋差点儿就掉到了地上:“你说什么?你要让成子回来?你疯了吗?她们母子再怎么惹了你,你也不能这样干啊。”
“我不管,反正这口恶气不让我出来,我要憋死了。”刘翠兰才不管那么多,从前,仗着自己儿子做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