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过就是想让我们先挑起战争的头儿,他们也好师出有名,挑头儿又如何,过了这么多年的安逸日子,早就想重温一下这战场上的血味儿。”赫连乾的话并没有改变安亲王根深蒂固的想法。
“父亲,当时瘟疫在西夏造成了什么样的困境,东晋也是如此,而且只会比西夏更严重,我们彼此才立了条约,他们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采取这样血腥的方法,父亲难道不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吗?”赫连乾极力地劝说,可是现在看来,什么样的话,在安亲王的面前都显得有些无力了,此时,赫连乾突然想到了宫心月,如果这个时候月儿在跟前,他一定会有办法阻止父亲出兵。
“来来去去,你也就这一种说法,无非就是想为东晋开拓罪名。阿乾,我念在你是我的儿子,我三番五次的忍让你,允许你在这里说这么大一通为敌国开辨的话,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你还是西夏的子民!身为西夏的子民,说出那样的话来,着实让人觉得羞愧!”安亲王现在已经认定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父亲!两国衰弱的时候交战,对哪一国都没有好处,就算常理来推,那也不可能是东晋做的,父亲,难道你没有想过,或许这件事情是人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我们两国大乱,他们好坐收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