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呆滞,也不抬头,也不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屋里的摆件儿。
看到这样一幕,宫心月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的,于是便走到窗户前面,将着厚厚的遮光的幔布,全都一把给扯了下来,外面的光亮,一瞬间全都洒进了屋子,连云或许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阳光,感到了一丝不安,立刻捂着眼睛,让自己的身子,背对着窗户,宫心月在一旁坐了下来:“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让我意外。”
连云任然没有任何反应,宫心月也不去刻意的看他的面色,自己说了起来:“先前见到你,是在潮州,我以为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现在看来,你的确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的懦夫。”
“如果一场小小的比试,你们把我伤的差点儿丧命,而你却丝毫未伤,为何现在,你却在这里意志消沉?难道,最伤心的不应该是我吗?”宫心月提了提桌子上的茶壶,早已经干透了,连一滴水也倒不出来,又把茶壶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你父皇说,你和连易是他的左膀右臂,可现在我看来,连易是货真价实,你这水分参的可不少。”
连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错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是爱憎分明,你欠下的,我已经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