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道身影在这小军营附近出现了,正是平阳,看着这边重兵把守的小军营,心里泛起了浓浓的不解,正好这个时候,两个士兵推了一车子的水,往小军营里送,平阳一看,计上心头,悄悄的走到水车的另一边,低着头,随着水车,向小军营走去。
送水的,有专门的通行证,在营地门口,一人拿出了通行证,递给了看守的侍卫,另一个侍卫,则掀开水桶,查看了一番,然后又绕道水车的另一旁,拍打了几下水桶,确认没有什么夹层,才让其进去。
水车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一直走到伙房前,才停了下来,趁着水车停下来的空档,平阳竟然从马车下面一下子跳了出来,猫着腰,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为了不引人注意,平阳打晕了一个士兵,换上了他的衣服才低着头出来,听那些士兵说,这个小军营里的士兵回来的时候,个人身上都是沾满了血水,好像受伤很重的样子,可是平阳越是接近他们的聚集地,就越觉得奇怪,如果按照他们说的,每个人都是身受重伤,那么,此刻他们不应该有这么好的精力才对,为什么大老远的就听到他们的说笑声?似乎还能闻到一些酒气,这谁不知道,喝酒对士兵来说是大忌,尤其是受伤的士兵,更是滴酒不能沾的,这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