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帝叹了一口气,“朕又输了,清河,你怀着身孕,这棋艺倒是见长。”
二人时常下棋,以往五局,清河长公主最多能胜两局,今天下了四局,全是清河长公主胜。
清河长公主拢了拢衣袖,“论棋艺,清河不是皇兄的对手,皇兄今日下棋心不在焉,是烦着晋王府和年家的事情吧?”
“哎......”元德帝脸上更添了几分难色,在清河长公主面前也没有丝毫避讳,“这事情是搞得朕焦头烂额,晋王府好歹是皇族,映雪受辱便是皇室受辱,况且听太医说,映雪的脸是彻底毁了,这样的情况,对年城处以极刑都不为过,可年城的母亲南宫月,是南宫老太爷和老夫人最疼爱的女儿,南宫家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年城着实是不好办。”
“皇兄也确实为难,朝堂之上有许多东西要平衡,可清河作为一个妇人,倒是把这件事情看得简单许多。”清河长公主抚着小腹,不紧不慢的开口。
“哦?你怎么看?”元德帝来了兴致。
“既然年家公子和映雪郡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让他们结为夫妻,两家人成了亲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好事一桩?”清河长公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想起昨日到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