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看着抵在年城脖子上的剑,她的身后,年府的家丁已经在待命,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盯着赵映雪,片刻,似终于做了决定,手一用力,原本可以轻易砍断年城头颅的剑,改变了方向,利落的划向年城的手臂。
“啊......”剧烈的疼痛,年城叫得撕心裂肺,喜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皮肉翻开,深可见骨,鲜血喷洒出来。
男人砍下这一刀,腾身一跃,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儿啊......我的儿......快,快叫大夫啊!”南宫月上前扶着年城,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心疼得慌了手脚。
年城本就带着诏狱的伤,这么一折腾,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一府的人,忙碌慌乱,南宫月张罗着把昏厥过去的年城抬进了府,大夫也随即赶来,周围的人,或看着好戏,或交头接耳。
年玉和赵映雪看着人仰马翻的年府,眼底皆是出奇的平静。
可今日毕竟是年城和映雪郡主大婚,新郎昏死了过去,眼看吉时就要到了,一对新人该如何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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