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么?”南宫起放下账册,看了二人一眼。
“对,我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南宫雉如何不知道南宫起想支开他?
可......看了一眼年依兰,南宫雉顿了一顿,终究还是大步朝着房外走去。
房门在身后被关上,年依兰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大哥走了,你说吧,你这么急匆匆的,是不是又是为了沐王?”南宫起的视线,回到了手中的账册上,那语气,波澜不惊。
年依兰回神,想到什么,眼神骤然狠了起来,“二表哥,我不能等了,你要快些动手,帮我毁了她。”
她?
“年玉吗?”南宫起挑眉,这才专注的看了年依兰一眼,放下手中的账册,起身为年依兰倒了一杯热茶,“怎么?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等不及了?”
“对,我等不及了,我是片刻也等不及了。”年依兰握着茶杯,目光收紧,“二表哥,今天一早,有人给年玉那小贱人送了东西,是一幅画,据紫烟的描述,那画里面是年玉坐在树下喝酒的模样。”
“喝酒?”南宫起坐回案桌前,靠在椅子里,有些不以为意,“画的是她喝酒的模样又如何?不过是一幅画罢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