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没有消失。
“依兰,这位是......”南宫起今日一身白衣紫衫,一把折扇在手,透着一股书生气,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看了,不会对他有任何的防备,可正是这样,当这条蛇突然吐信的时候,人们才会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毒。
年玉对上南宫起那双疑惑的眼,面上平静无波。
年依兰心里虽埋怨南宫起没把事情做好,却不敢发作,努力撑着一脸的笑容,柔声道,“二表哥,这是玉儿啊,我的妹妹年玉,玉儿,我表哥那日还说想见见你呢。”
“是吗?”年玉淡淡一笑,朝南宫起点了点头,“年玉见过南宫二少爷。”
如此的温顺,倒让南宫起更来了兴致,眼前的这个年玉,和那日在城门外的女子,似乎是两个人,可那眼底深处的淡然与疏离,却是如出一辙。
南宫起凝视着年玉片刻,似在探寻着什么,突然,那双沉静无害的眼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年玉皱眉,随即便听得南宫起意有所指的开口,“你就是玉儿吗?说来,我和玉儿还有些有缘。”
玉儿?
年玉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些,他们的关系,何时到了这样称呼的程度?
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