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势力,便连皇室也不放在眼里,纵容自家人,仗着势力,欺这欺那,本宫倒觉得,这样的恶狗欺主,才该好好追究追究,若嫌在朝中的职位太多,皇兄倒可以清理几个,我北齐的青年才俊,也并非南宫家一门所有!”
清河长公主冷声道,说话间,不仅是南宫老夫人,连南宫烈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甚至有冷汗冒了出来。
谁都听得出来,清河长公主说这话并非以公主身份,众人可都记得,除了长公主的身份,她还掌管着北齐的监察鉴,若她想要撤销谁的官职,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今日,这南宫家冲着宇文皇后而来,却没料到,倒惹怒了这另外的一尊佛了。
当下,南宫烈,南宫稚,甚至连南宫起也都齐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元德帝,看了清河长公主一眼,清河当年接掌监察鉴,本非她情愿,纵然是接手之后,也鲜少参与朝政,今日,怎么就因为南宫家而发了怒?
而人群中,年玉看着清河长公主满面冷冽的模样,那一句‘纵容自家人,仗着势力,欺这欺那’是为她打抱不平吗?
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感动,自己的“死讯”,义母该知道了吧?
她知道,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