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是年玉,只要郡主一句话,他便可以取了她的头颅献上,可为何郡主,自那日让他将年玉带去,只是一番谈话,却没了任何动作?
男人猜不透,看着那剪影,心也跟着隐隐抽痛。
房里,赵映雪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脸上的疤痕错落交织,粉的,褐的,饶是她自己看着,也禁不住害怕,心生嫌恶,那镜中的自己,活生生的像是一个怪物。
怪物......
赵映雪想到什么,目光闪动着,瑟瑟无助,身体竟也禁不住隐隐颤抖。
“啊......”似乎胸中积压了太多的东西,终于忍不住,手奋力一扫,面前,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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