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忌惮他几分,她年玉,那般卑贱的身份,如何能嫁这么一个男人?!
而她的女儿依兰......刚才那一番折腾,只怕名声,更不如从前,如今被带进那诏狱......
为什么?
她年玉哪里来的这样的好运气?!
年玉......这小贱婢......南宫月看了一眼那刚才死了人的床上,心中的不甘,越发的浓烈。
那卑贱的身份,就该配卑贱的人!
可大将军府的少夫人,枢密使的妻子......虽不是王妃,却也依旧是身份尊贵,荣耀万千!
南宫月袖口之下,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她不甘心,那不甘在心里流窜,突然,她的目光,瞥见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心中一怔。
赵映雪......
她醒了吗?
赵映雪醒了!
刚才,被送到隔壁房间没多久,她就已经醒了。
隔壁的动静,一丝不差的传到她的耳里,从那方绣帕......到年依兰被打入诏狱,她想起那日年依兰在花园凉亭里,对她说的话,这绣帕,是在告诉她,那所谓的指控年玉的证据,都不能成其为证据吗?
可赵映雪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