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下,眉峰微微拧成一条线,那深邃的眸中,似有一抹阴沉凝聚。
赵逸看到楚倾,对上楚倾的眼,“子冉?好些时日没见到你,你来了年府,怎么不去倾玉阁找我?”
看似寻常的寒暄,面对着楚倾,赵逸的眸中,依然有欣赏,有叹服,就如那日乞巧节,年玉和他在栖梧宫里,百兽园外那假山上,他在谈起楚倾之时的神采。
可便是这样,楚倾亦是从他细微的神色间,察觉到了些微不寻常。
“玉儿,子冉,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这一次,大难不死,改日,咱们一定要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的那种。”赵逸朗声道,眉峰一挑,似想到什么,眼里更加神采飞扬,“不如这样,今日......就今日,我这就去让人将我沐王府酒窖藏着的好酒全部拿出来,今日咱们喝个痛快。”
赵逸说着,松了年玉的手腕儿,大步往凉亭外走去。
可刚迈出一步,身体却是一个踉跄。
不知是心中压着的情绪,还是身体本身的眩晕,赵逸只觉得,整个世界好似晃了一晃。
“沐王殿下,你身上伤未愈,如何能喝酒?”
年玉瞧见他的异样,眼疾手快的上前,将他扶着,“子冉,快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