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记惊雷,打在了她的身上......
“北齐的规矩,便也只有明媒正娶,才能说是嫁,高门望族,皇室宗亲,最多也该是侧室,才和嫁沾的上边不是?就连咱们年府,也该是个姨娘的身份,才面上能说是‘嫁’,而你?呵......”
年玉话说到此,却是倏然顿住。
一声轻笑,丝毫没有掩饰那语气里的不屑。
“你......你什么意思?”
当下,年依兰脸色微沉。
不喜此刻对峙的姿态,年依兰试了好几次,想起身,可最终都没有丝毫作用。
她厌恶二人这样方式的说话,仿佛年玉才是那主宰一切的胜利者!
“什么意思大小姐该明白才对,一个侍妾,就算是进门,也是半夜里从后门进,这是规矩,大小姐又何必装着不知?”
年玉伸手,轻触着年依兰额上包裹着的纱布,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的看见那布上渗出的鲜血,那一团红越发的大了。
这触碰,让年依兰心中莫名一颤。
可是,此刻,她最在意的,却是刚才年玉的话。
侍妾?
什么侍妾?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