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挡下那一鞭子之时,赵逸的脑袋,便已经是一片空白。
他顾着玉儿的安危,可那一个挺身之间,他终究还是比子冉晚了一步。
子冉对玉儿......那般奋不顾身吗?
“对,是年玉推我下水,是年玉害我没了孩子,和枢密使大人无关,该罚的是年玉,那罪责,如何能由旁人替代?”赵映雪紧咬着牙,那嘶哑的声音,充满了不甘。
此刻,饶是她知道自己刚才举动,已经让自己处于颓势,可楚倾这般护着年玉,却终究是让她压不住心中的嫉妒。
想着年玉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赵映雪心中激荡的情绪,越发的激烈。
“皇上,臣是年玉的未婚夫,替未婚妻承受任何一切的事,都是天经地义,臣不忍让玉儿受痛。”楚倾再次开口,清朗纯粹,掷地有声。
背上的疼痛,如火烧一般,异常清晰,就算是对他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说,那疼痛也是难以忍受。
更何况是年玉一个女子?
想着刚才那一鞭子,朝着年玉打下去的情形,那银色面具之下的眉,皱得越发紧了些。
他庆幸刚才自己替她挡了下来,不然......
那后果,饶是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