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亦或是在她的面前,他们二人都已经有了默契,他那无害伪装褪去,她心中的敌意,也不屑再藏。
“哼,喝茶?年玉,你看来看本王的笑话,如何?现在可满意了?”
赵焱的声音,依旧透着一股虚弱,他挣扎着,恨不得起身,哪怕是和年玉面对面的坐着,也好过此刻他们二人如此的局面。
可他一动,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牵扯着背后的伤痛,那疼痛在四肢百骸里游荡,似乎要将他吞噬。
“呀,骊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这么重的伤,你还想起来,牵动了伤口,受痛的可是骊王殿下你自己啊,再说,待我,你也不必有太大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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