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没了刚才的凌厉骇人,可话到此,他却是倏然顿住。
本想说,如此将赵逸关进了诏狱,便不用担心他再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话到嘴边,元德帝看着将军夫人凝聚在紧闭门扉上的视线,饶是那帝王,眉心也皱得越发紧了些。
纵然是将赵逸关进诏狱又如何?
现在最要紧的,是楚倾的情况......
若楚倾当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后果......
元德帝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拧着眉,盯着那门扉,院子里的气氛,依旧压抑得让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而此刻,房间里,一门之隔,气氛亦是十分的诡异。
榻上躺着的男人,伤口已经经过了处理,可身上的鲜血依旧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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