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的语气似渡上了一层冰,隐隐含着的讽刺丝毫也没有掩饰。
话落,大步进了屏风之内,仅是片刻,再出来之时,已经换上了一套衣裳。
看也没有看楚倾一眼,径自出了房门。
年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谁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哪里。
倾玉阁,房间里,那温热的粥一直冒着热气,银色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房里,人到了房顶,那一袭黑色几乎和这深沉的夜融为一体。
而几百里之外,同样的夜色里,一辆马车昼夜不停。
马车里,男人正襟危坐,身体紧绷,胡须遮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自上了这辆马车,那双眼就一直空洞无神,好似灵魂被抽空了一般,似乎这辆马车将他带到任何地方,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一行队伍到了一个竹林里,先一刻还前行着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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