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让人捉摸不透。
同样的夜里。
春晖园,星月殿的院子里。
自今天洗尘宴散了,燕爵便来了这里,那之后,男人的脸上,很长一段时间,一刻也没有笑容。
无数次在房间里踱着步,仿佛身体里那嗜血的因子怎么也压制不住,急欲发泄,可想到自己签字画押的东西,所有的欲望便被压了下去,可压下,心不甘情不愿,伴随着而来的,是那越积越浓的憋屈。
如此过了几个时辰,这仿佛上了毒瘾的男人,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此刻,燕爵斜靠在榻上,他面前的空地上,在这星月殿里伺候的宫人,齐齐跪了一地,他们的头顶,各自放着一个花瓶,不远处,一个笼子里,几条蛇缠绕着,吐着鲜红的信子,单是看着,便让人觉得心中生寒。
他们头顶的花瓶,已经顶了足足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前,那阴山王说了,谁若是打碎了花瓶,谁就要成为那些毒蛇的晚餐,他们战战兢兢,可谁也不敢松懈。
榻上,紫衣男人欣赏着这些宫人面上的恐惧,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他是承诺了那个女人,在北齐客随主便,不造杀孽,可吓吓这些宫人,看看他们的恐惧,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