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毫不犹豫的将这一切都归咎在了年玉的身上。
若非因为寻找年玉,也不会遇见阴山王,她的随从便也不会因为保自己而丢了性命!
所以,这一切,都是年玉的错!
那个女人,安安分分死了多好,却偏偏那般命大。
甚至如今她下落依旧未知,而自己亦是因着阴山王,不敢再继续放手追查。
“该死!该死!”
秦姝紧紧攥着布料的拳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口中不断的喃喃着这两个字,脸上,眼里,皆是凶狠。
她知道,这个时候,再继续在北齐待下去,对她来说,只会越来越危险。
可是,让她如此离开,她怎能甘心?
脑海中浮现出那银色面具的身影,秦姝眸光微怔,很快,那眼里,无数的情绪凝聚,谁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只是隐约从那眸中经久不散的凶狠,依稀知道,就算是如此的局面,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
村子后,山林里。
已经渐渐逼近深夜。
自那日来了这村子,楚倾没在年玉身旁之时,多数的时间,便在这林中的破屋里。
他记得那日那个黑袍面具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