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思绪着,看轻染的眼神,越发的深邃。
轻染终究是没有拗得过元德帝一国之君的威仪,那座位被宫人移到了元德帝的身旁,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元德帝亲自扶着那绣贵人,轻染诚惶诚恐之间,还是坐在了那位置上。
坐下的她,却是咬着唇,紧攥着绣帕,目光依旧不安。
“你,替绣贵人将脚踝敷着。”元德帝对一旁的宫女道。
那宫女正是绣贵人的贴身宫女,宫女丝毫不敢怠慢,立即领命,拿了冰袋,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冰袋贴覆着那肿着的脚踝。
似确定轻染的伤没有大碍,元德帝安置好了一切,收回神思,转眼看向园子里跪了一地的人,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各位都免礼入座吧。”
元德帝吩咐道。
话落,在场的众人也是回过神来,齐声谢了恩,各自入了座。
便是入了座,可好些人,依旧因着刚才的事情,若有所思。
南宫老夫人若有似无的看着那坐在元德帝身旁的女子。
绣贵人吗?
这突然得了宠的贵人,倒有些本事!
看来,南宫家想要在朝中更稳固一些,改日见到这个贵人,她该也有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