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旁人,径自望向床上的女人,“绣贵人咳嗽得如此厉害,臣女看着实在是不忍,若不知道如何舒缓绣贵人的病情,也就算了,可臣女分明知道,却不作为,心里实在是过不去,皇上,皇后娘娘都请放心,臣女可以保证那法子,能够让绣贵人止了咳,待绣贵人舒服些后,皇上再继续追究先前追究的事也不迟,臣女在这里,不会逃了遁了,绣贵人,不只可否?”
年玉最后一句“不只可否”,目光幽幽缓缓的停留在绣贵人的身上。
在旁人看来,这个时候,她还关心着绣贵人的身体,倒是难得的,可同样的一句话,在绣贵人听来,那其中浓烈的威胁之意,她怎会察觉不到?
这个苏瑾儿!
她分明是在告诉她,若自己觉得不可,那便接着刚才的话题,任凭皇上继续探寻下去,而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那宫女,她刚才的反应,怕当真如这苏瑾儿所说,是见了什么人......
想到今日她们做的事情,有些东西,她就算是不确定,这个时候,也不敢去赌。
若因着这苏瑾儿说出的话,牵出了清河长公主的什么东西,那结果......
今日,计划里,清河长